歼-20战斗人员

七月流火

【三伊】未完

第一次写三伊!是我的心头白月光cp辽!又沙雕又甜,是初恋的感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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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吉他的肩带被松垮地背在少年肩上,三桥漫不经心地扫了扫弦,向一旁愁眉苦脸的伊藤摆了个嘲讽的表情,“你不会连吉他都不会吧?不良伊藤?”

伊藤和他搭档了那么久,但冷不丁看见他一个大白眼翻到跟前还是被吓了一跳:“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良一定要会吉他吗?”“那当然,”三桥炫技似的秀了个轮指,流畅地带出一串弦音,“泡妞神技,不良必备。”

“切,”伊藤抢下了他的吉他,搁在腿上,不当心磕到了天台的水泥墙,发出砰一声响,“不就吉他,练几天就会了。”“啊——为了泡妞而练吉他吗?”三桥拖长的声音让伊藤忍了又忍没回嘴,只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他走开点。

伊藤端正了一下自己抱着吉他的姿势,他虽然不会弹,但总看过三桥臭显摆,也学着把手指岔开,笨拙地按在了弦上。这不是挺简单的嘛。伊藤想着,刚要用右手扫弦,却被三桥打开了。

“什么啊!很痛的!”伊藤甩了甩被拍红的手,忽然被三桥捉住了手,而后被重新按回弦上,一点点调整,指腹紧紧贴着指节。

太近了。

伊藤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三桥,这家伙睫毛挺长的嘛。他莫名其妙地想到。

“喂,你啊,”三桥抬眼,盯了他一会儿,“看久了真是普通。”伊藤被他跳跃的思维带得一愣 而后又有些生气:“不许说我普通啊喂!话说回来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上面去了啊?”

“你看,生气也普通,吐槽也普通,哪天你这松果头被洗掉了我大概就找不到你了吧。”三桥握着他修长的手按在弦上,自己轻轻扫了扫弦,吉他声很快就被粘稠的夏风裹着向东吹去。

“都说了不许说我普通啊,还有你不是叫海胆头的吗?怎么现在又叫松果头了啊?松果才不是那么尖的呢!”伊藤忽然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这家伙,是遇上什么事了吧?”

三桥一听就苦了脸,瘫在他一贯躺的长椅上,手臂垫在了乱蓬蓬的卷发后:“啊——好烦啊,烦死了。”

夏日的晴空高远,头顶上一片薄云遮盖住了半边天光,可泄出的午阳依旧刺得三桥眯了眯眼,再睁开时虹膜上映了张傻兮兮的笑脸。

“哎——伊藤吉他也不弹了,兴冲冲地凑过去,“你该不会是——”这熟悉的句式,三桥一皱眉,利索地一跃而起:“谁说的!我才没有喜欢的人呢!你别乱说!我才不喜欢那种,那种普通的、眼睛大的人呢!呵,就你这滑稽的松果头,我才不喜欢你呢!”

伊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边翻着白眼边手舞足蹈着,在喊出最后一句话的同时窜向了下天台的楼梯间,把门摔得哐当一声响。

哎??他说什么???

在一切安静下去后,周围蝉的声浪哗地围了上来,此起彼伏着,宛如少年们起伏不定的心绪,在最后一个夏日里强势而柔软地把青涩的喜欢一点一点渗入年轻有力的心脏。

“喂——”伊藤急急忙忙地跑到天台边,抓着栏杆倾身喊住了那颗正若无其事地走出校门的黄色脑袋,“三桥!你刚刚说了什么?”那颗黄色脑袋仰了起来,一脸严肃,低声说了句什么。

虽然伊藤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但他认得那个口型。

我什么也没说。

天光倾落在天台上那个黑发少年身后,风撩起了长袍的一角,露出了红色的里衬。那个热血得有些傻气的少年。是他填满了三桥贵志18岁的夏天,也是他,第一次把三桥贵志空了十八年的心脏填得满满当当,柔软得泛酸。

在他漆黑的瞳孔中,一个海胆头用手嘴边围了个喇叭:“三桥你个胆小鬼!卑鄙小人!”“你才是胆小鬼!你个普通松果头!”三桥也也围了个喇叭,以更大的音量吼了回去。不超过三岁的争论,可他们却乐在其中。三桥想,即使争论毫无意义,但喜欢却是十分珍贵的吧。

他不承认这份奇怪的、对搭档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情愫,但他那不靠谱的老爸的话却反反复复在他耳边回响。

这就是喜欢。

“男子汉大丈夫,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承认,真逊啊,儿子。”

“胆小鬼三桥!”

啊啊,真的,烦死了。

是今天中午那束光的错,干嘛偏偏要将伊藤笼在暖光中,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啊。是这个夏天里蝉的错,干嘛偏偏叫得那么烦人,把伊藤普通的嗓音都衬得好听起来了啊。都是伊藤的错,干嘛偏偏能容忍他的幼稚和任性,性格那么软啊。

这份奇奇怪怪、莫名其妙的喜欢都是他们的错。

三桥吸了一口气,盯着楼上那颗海胆头大喊了一声:“我喜欢你——普通海胆头——”而后拔腿就跑。他没看见的是,海胆头倏地不见了,伊藤蹲下身,靠着栏杆,用手捂住了红透的脸,却不住地想笑出声来。

什么嘛,那个卑鄙小人胆小鬼笨蛋三桥。

最后一个盛夏,他们把所有的热血、冲动、温柔、幼稚都留给了彼此。不良少年们的恋爱与欢喜,如同夏日祭典上的苹果糖,澄澈透亮,清甜不腻。

十八岁的夏日,未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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